首先,我們衡量耶穌一生的言行以及祂對西方文化、政治、司法、社會,以及道德思想的影響,就必然拋棄祂是個癲狂者的可能性。時至今日,西方國家的總統、總理、部會首長宣誓就職,甚至法院作証,都以《聖經》起誓。一個瘋子的生平言行錄,絕對不可能用來宣誓就職。宗教史學家Philip Schaff (3)提到:“拿撒勒的耶穌,既無錢財,又無武力,卻比亞歷山大、凱撒、穆罕默德與拿破崙征服更多的人;祂未曾接受科學與學術訓練,卻為人類處世與宗教知識帶來無限的影響,祂未曾動筆寫下一句言語,卻使多人因著祂寫出無數講章、証詞、書卷、音樂。祂的影響遠遠超越歷代所有偉人所產生一切影響的總和。”
隨之,我們應該否定耶穌是個騙子的可能性。一般來講,騙子有兩種,一種是“虛偽的騙子”;另外一種是“無偽的騙子”。虛偽的騙子會故意撒謊,偽造事實,以便損人利己,欺騙他人。無偽的騙子卻往往因某種因素,無意中誤認為自己的作法、想法是絕對正確無誤,結果招來自蒙其害、損人損己的結局。
為著客觀謹慎的緣故,我們應該查核到底耶穌有否可能是“虛偽”或“無偽”的騙子。
首先,讓我們查驗耶穌有否可能是虛偽的騙子,普遍來說,騙子總是為著自身或親友的財、色、名,或利而行騙,絕不可能無緣無故招搖過市來行騙。如果耶穌是個騙子,很明顯祂就不可能是上帝的兒子。那麼整本《聖經.新約》講述耶穌所行的一切神蹟與祂的復活,將全部都是虛構而成的,祂的門徒見証祂從死裡復活的故事也將全部是偽造的見証。即是說,耶穌如果是個騙子,祂所有的門徒也明知故犯地偽造事實,甚至我們也可以進一步推論說,《聖經》是歷史上最虛偽、最狂妄、絕對不可置信的一本書。那麼,為什麼時至今日科學文化昌明的西方國家,所有元首、部會首長宣誓就職,法院裡作証,仍然以《聖經》起誓?何況耶穌的生平事蹟完全應驗了整本《聖經.舊約》的三百多個預言,就連耶穌自己親口傳述的預言都已清楚在祂死後逐一應驗。
耶穌若想損人利己,當門徒通風報信,告訴祂上耶路撒冷將有殺身之禍,祂必即時感謝門徒友愛相助,一起盡速逃避,躲開猶太人領袖的網羅。但耶穌很明顯的早就清楚知道自己所要面臨的災難,祂不但沒有感激彼得的勸告,反而將他斥責為撒但。
專想討好猶太人的巡撫彼拉多,在審判耶穌之後,不但找不到耶穌有任何損人利己、欺騙他人的嫌疑。“彼拉多見說也無濟於事,反要生亂,就拿水在眾人面前洗手說,流這義人的血,罪不在我,你們承當罷。”(馬太福音廿七24)
存心損人利己的騙子,在飽受鞭打、被掛在十字架上慘受極端苦刑時,怎麼可能顧念他人地禱告說:“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不曉得。”任何有極端修養的聖賢,在親臨極端苦刑時,都不可能顧念他人的益處,為他們祝禱,祈求平安。單從耶穌在十字架上受刑時的反應,我們就可下結論,除去耶穌行騙的可能性。何況,耶穌和祂所有的門徒,怎麼可能大家一起故意作假見証,以致先後不約而同地白白送命,使自己及許多親友一起飽受逼迫和受嚴刑。
1979年5月7日的《時代雜誌》引用非基督徒猶太人正統教新約權威Pinchas Lapide對耶穌門徒生命轉變的評論說:“基督教不可能建立在謊言上。因為它與復活節的故事,一併屹立或瓦解。若門徒們因著被釘十字架的真實理由而徹底失望,並且在迫切逃亡的邊緣,它需要另外一個確實的理由,才能將一群灰心、膽喪的猶太人,轉變成歷史上最有自信心的宣教士。”他下結論說,“耶穌身體的復活很明顯就是那緣由。”
那麼,耶穌有否可能是誠懇無偽的騙子?耶穌有否可能受到祂母親從小灌輸洗腦,使祂身不由主地,自以為是《聖經》所預言,即自己是將來世的彌賽亞、救世主?即是說,祂毫無詭詐,誠心誠意相信自己是彌賽亞,因此以此信念而活,也為此信念犧牲小我,以成全大我。
耶穌在被釘十字架之前,親臨一位已經死了四天的拉撒路墳墓之前。當耶穌叫周圍的人將死人墓前的大石塊挪開時,死者的姐姐提醒耶穌,他已經死了四天,必是發臭了。假定耶穌非上帝的兒子,而誠心誤認自己是上帝的兒子。不論祂何等真實誠心地相信自己有叫死人復生的權柄與能力,當祂來到死者的墓前,叫拉撒路出來,死了四天的拉撒路絕對不可能因著耶穌誤導的自信心有所回應。若耶穌只是位誠懇誤導的救世主,祂絕對沒有,也不可能叫死人復活。
同理類推,若耶穌是被迷惑的救世主,祂不可能平靜風浪、清楚預知自己的遭遇、在水上行走、用五餅二魚餵飽數千人,祂更不能被釘死十字架之後第三天從被羅馬兵丁看守的墳墓裡復活出來,還用四十天的時間顯現給祂的門徒和眾人,有一次竟然給“五百多弟兄看,其中一大半到如今還在”。
(3) Philip Schaff, The Person of Christ, New York: American Tract Society。